吴赖暗道你这不是废话,我又不是傻小子,点头表示明白nAd3(
清风老道也不多言,道袍长袖轻轻一挥,一股微风掠去,他便再次凭虚御风,飘飞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这老神棍一本正经起来还真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模样,也不知他如今是何等修为,才能这般凭虚御风。”望着清风老道消失的身影,吴赖心头一阵羡慕,随即又暗叫不对,“以他这般强横的实力,要收拾江独峰,姜宏之辈岂不是易如反掌,怎么还要借白江雄之手?”
他越想越绝对不对劲,不由得暗叹道,“看来这老神棍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坦白啊。罢了,不管怎么说,还真的好好谢谢这牛鼻子老道。”
吴赖虽然嘴硬,但心里却明白,若不是清风老道几次暗中相助,自己恐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故而他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却是大大的感激。
忽然他又想起一事,当日在天香楼时,自己眼看都要逃出来了,却又被一股气劲给震了回去,以至于才和章羽恶战了一场。当时他只觉莫名其妙,不知何人所为,但现在再一想,彼时彼地,能发出这股气劲者唯一人尔。
清风老道!
“靠,肯定是这老神棍!我说是谁这么缺德阴险,原来是他!”想通之后,吴赖当真是又惊又怒,继续往深处想,不难想到,他是故意要自己和章羽火拼,从而激化矛盾。
这老道士深知自己的性格,经此一事,自己定会千方百计的灭了章羽,其后进小巫山追妖亦是顺理成章之事。
如此说来,自己被这老道士当枪使了。
“好哇,亏我还对这老神棍感激涕零,原来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想明白之后,吴赖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将清风老道骂了个狗血淋头,且发誓下次见着这老道士定要其好看。
他心头老大不爽,自然没心情再在外面吹冷风,气冲冲的回去闷头睡大觉了。
接下来的时日,白府内十分平静,吴赖也终于能过上几天舒坦日子,每日和蝴儿、凤瑶一起说说笑笑,倒也快活。
凤瑶的伤势虽重,但经过精心调理,亦是每况愈佳。
唯一让他有些郁闷的是,白彤儿也不知跑哪去了,终日不见人影,终于易梦等人更是再也没见过。甚至连清风老道也一直不曾露面,搞得吴赖十分郁闷,看来一时半会儿我无法“报仇”了。
当然日子虽然过得轻松写意,但他也没有放松修炼,只是要想从炼精九重突破到化气境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更不是光靠努力便能办到的,只有当突破的契机到了,才有成功的可能。
很显然,他的契机一时半会儿还没来,他倒也不着急,反正太阳真火已成,突破到化气境不过是迟早的事,每天该干嘛干嘛,也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
这般快活度日,当真飞快,转眼间已是月余过去,隆冬腊月,天气愈发寒冷。
不过这严寒过后,将又是一春。
这白府内的日子虽然平静,可江城内却早已掀起轩然大波,陆家被灭自是不消说,城中更是流言四起。
什么江家与妖魔勾结,什么姜宏已经从蜀州城调集大批高手,准备与白慕两家摊牌,说的是有板有眼,弄得人心惶惶。
然而当事各方却无一例外的保持缄默,出奇的风平浪静。
只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能想到,此刻的平静不过是在酝酿更大的风暴,若这平静被打破必将是一场决死之战。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经过蝴儿的精心照料,凤瑶已经能够下床走路。
这一日难得是个晴好天气,吴赖便和蝴儿带着她在屋外活动活动筋骨。
刚刚转了一圈,便有下人来请,说是家主请他过去叙话。
“嘿嘿,白叔叔也终于肯向我吐露秘密了。”吴赖嘿嘿直笑,心知这一去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八卦”之心大盛,向二女说了一声,屁颠屁颠去了。
吴赖前脚刚走,凤瑶便笑道,“蝴儿妹妹,你看他笑得那样,要多阴险有多阴险,肯定又没安什么好主意。”
蝴儿有心逗她,笑道,“姐姐,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这笑容也和吴赖哥差不多,有点阴险的味道哦。”
“有么?”凤瑶脸蛋一红,旋即又老气横秋道,“蝴儿妹妹,不是姐姐教训你。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应该学我一样坦荡荡,切莫学吴赖那坏家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话音未落,只听远远地一个声音气愤的声音传来,“小丫头,敢在背后说本少坏话,回来再收拾你!”
凤瑶一脸愕然,惊道,“不是吧,这么远都能听得到……”
蝴儿再也忍不住,喷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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