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Ъ?”佘方天闻言一呆,自是不懂这两个字的深刻含义,不过瞧见吴赖笑得阴险狡诈那定然不是什么好话。他脸色一沉,冷道,“你什么意思!”
“连傻Ъ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你果真是傻Ъ。”吴赖一脸不屑,也懒得跟这种傻帽废话,嘿嘿一笑,油然道,“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大爷!”
这一句佘方天自然懂,勃然大怒,只是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吴赖又是一声暴喝,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黑不溜秋的烧火棍,爆射而出,向着自己面门疾点而来。
“叫你丫的臭屁,老子今天就给你毁容!”吴赖心里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此刻顿时犹如火山般喷发出来,出棍的同时,暗喝一声,真火从棍头喷涌而出,化作一条粗壮的火棍,向着佘方天那英俊的脸面激射去。
打人先打脸,这时吴大少的向来准则,更何况是这种长得如此好看的贱妖怪。
佘方天一怔倒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眼见着这迎面而来的一棍,不由得大骂无耻。
原来刚才一番废话之际,这小子趁着他不注意已经不知不觉摸到了跟前,这一棍点来竟让人连反应的时间也欠奉。仅仅是这一棍便也罢了,那喷射而来的真火才是真正的厉害。更可恶的是一上来就要毁自己的脸,着实阴险。
好在他也不是泛泛之辈,眼见真火距面门仅有咫尺之遥,来不及提掌格挡,大口一张,喷出一股蓝光。
电光瞬间,蓝光就要和真火撞击再一起。
佘方天脸上惊怒已经敛去,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他这蓝光修炼数十载,奇寒无比,正是火焰的绝佳克星,他有绝对的信心可一击击散真火。他对吴赖恨之入骨,发誓击散真火之后便以雷霆手段将吴赖擒住,然后在易梦面前狠狠折磨他,以泄心头之恨。
然后就在此时,异变陡生nAd1(
“死瘟蛇,你的好臭的口气,多久没刷牙了!”只听吴赖长笑一声,突然大喊道,“分!”
话音未落,只见那火棍竟倏地一分为二,化作两股,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正好避开射来的蓝光,然后左右开弓向着佘方天的脸喷去。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佘方天做梦也想不到他的真火竟有如此巧妙的变化,心惊万分。
要知道上次交手时,吴赖都还只知道一味以蛮力催动真火,这才不到一月,他竟然学会了如此巧妙的变化,自是不敢置信。只是若是他知道吴赖领悟这控火之术不过几天的功夫,而且是从敌人身上临阵偷师而来也不知当如何感想。
不过他虽然震惊,动作却不慢,身形疾闪,犹如一股黑烟般连连晃动,竟不可思议的避开了两股真火。
两股真火与他擦肩而过,轰隆两声,后面的地面上就多了两道焦黑的大坑。
虽然薄了脸面,不过佘方天也不是毫发无损,头发被烧掉了一大截,极难看又狼狈。其实说来也怪他自己,要不是他小觑吴赖,以为后者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掉以轻心,便也不会被暗算。
“混蛋,我杀了你!”他当然不会自我反省,而是恼羞成怒,大喝一声,就要冲向吴赖。
“靠,这样都烧不到他,这死妖怪果然有些门道!”吴赖却也吃了一惊,本以为是“一击必中”,哪想到佘方天的身法竟然高明如斯,心中大凛。不过刚才的偷袭也为他争取了主动,他自然不可能错过,根本不给佘方天喘息的机会,手中黑兵已经幻出万千棍影,吐出数十股真火,犹如数十颗飞火流星铺天盖地而去。
此时佘方天还未来得及动弹,便见漫天火雨水银泻地般而来,也不敢大意,厉叱一声,忽然将身上的黑袍脱了下来。
“这死妖怪脱衣服干什么,你他娘的又不是女人!”吴赖心下奇怪,却见黑袍在佘方天手中飞快旋转起来,瞬间形成一片急速旋转的黑云将其护住nAd2(
砰砰砰!
数十股真火陨石坠地般与黑云撞击在一起,巨响声不绝如缕,震耳欲聋,好似雷神在不住咆哮,震撼人心。
霎时间,飞火连天,火星乱溅,好不壮观。
说也奇怪,那黑袍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竟能抵挡不住真火的轰击,真火虽猛,一时却也是狗咬乌龟,冲不破那片黑云。
吴赖正自奇怪,却听身后一个声音轻声道,“你不用奇怪,那黑袍就是他的鳞甲所化,哪有那么容易被破。”
吴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易梦,斜目一瞥,不知何时她已经到了自己身畔,无暇的玉容一片平静,宛如那无风无波的湖水,不起半点涟漪。
佘方天真身上那一身黑色鳞甲的坚硬他是见识过的,听易梦这么说这才恍然,旋即又有些不爽,“老子为了你的颜面拼死拼活和你的旧情人打架,你却在这儿优哉游哉悠闲得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的心思自然瞒不过易梦的慧眼,她淡然道,“你不是喜欢出风头么,我总要给你表现的机会。”
她嘴上虽然没说,实则心里也是十分吃惊,才短短几天吴赖便能将真火操控到这等程度着实了得,而且真火的威力也让她心惊不已。
“都这种时候,我还表现个毛啊。”吴赖更是不爽,狠狠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卖了你,拍拍ρi股走人?”
易梦淡然一笑,宛如那洁白圣洁的梨花,清新脱俗,言道,“我相信你不会那么蠢。”言罢不给吴赖反应的时间,长剑锵的出鞘,惊鸿般向着佘方天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