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迈开步子就要出门去。
这时,练功房那胖管事马辟经从外面进来,看见他先是一愣,旋即狂喜过望迎上来道,“吴少爷,这都快两个月了,您终于出关啦!哈,看您这器宇轩昂的雄姿、虎步雄风的步态,再配上电闪精芒的神目,不用说肯定又是修为大增,真是可喜可贺啊!”
他倒也会拍马屁,吴赖明明闭关两个月不洗澡不理发,蓬头垢面,满身污秽,和器宇轩昂有半毛钱关系nAd3(
不过吴赖就喜欢这种上道的人,哈哈笑道,“低调低调,一点小小的进步,你可不要到处宣扬哦。”
马辟经点头如小鸡啄米,连连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然后又搓了搓手,八卦问道,“冒昧问您一句,您现在是什么修为?”
吴赖眉毛一挑,反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马辟经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是您和白枫间约斗的日子快到了么,最近府中盛传白枫在外历练修为已经臻至炼精境,不日就将回来,自然也有就有人来打听您的消息。小人想着给您涨涨威风,就擅作主张,说您也正在突破炼精境。嘿,这不,您也出关了,正好问问。”
吴赖闻言好笑,知他是害怕自己知道他替自己乱吹牛而怪罪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笑道,“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输给白枫的。”
他虽没有明言,但已经很直白了。
马辟经也不笨,立时明白过来,满是肥肉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骇然之色,张大的嘴里几乎能塞下鸡蛋,失声叫道,“难道,难道……”
他本是胡乱吹牛,竟没想到真的言中了,心中震撼之情可想而知。
“知道就好了,低调,低调。”吴赖压了压手,做了个低调的手势,脸上却已经笑烂了,得意分明写在脸上。
“明白,明白。”马辟经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震惊,连连表示明白,目中却已满是崇敬之情。短短半年内,从淬体境突破至炼精境,这份天赋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绝对是骇人听闻,更难的是吴赖先前修为几乎全废,这份毅力更叫人肃然起敬。
“靠,能不能不要曲解本少的意思,我是真的要低调!”吴赖看他表情便知他嘴上说明白,事后肯定大肆宣扬,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知道个屁,见人就说我突破失败了明白么?”
他这是在故意撒烟雾弹。
虽说外人均知他有能力冲击炼精境,但毕竟才短短半年的时间,突破失败也是情理之中。这样既不惹人怀疑,亦可麻痹白枫,何乐而不为。
马辟经也是个机灵人,微微一怔,立刻便明白过来,忍不住竖起大拇哥,赞不绝口道,“高啊,吴少爷真是高明,小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马辟经,你可真是个马屁精!”吴赖哈哈一笑,受了他这记马屁,也不想再和他闲扯,准备离开。
马辟经则忽然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赶忙道,“对了,吴少爷,适才家主将小人叫了过去,让小人务必要在您出关时转告您一件事。”说着露出欲言又止之色。
“什么事儿快说,还跟我卖关子!”吴赖笑骂道。
胖管家尴尬一笑,犹豫片刻才道,“家主说,大小姐就在今明两天之内回来,要您……嘿,要您千万收敛一点,不要出去到处拈花……”说着又偷偷瞄了吴赖的脸色一眼,见其神色不善这才赶忙住口。
吴赖冷冷一笑,漫不经心道,“不就是拈花惹草么,直说不就是,难道还怕我怪罪你不成。傻啦,难道你还不知道本少向来大气,从不做打击报复之事么?”
他越是这般欲盖弥彰,马辟经越是心寒,哪里相信,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赶忙改口道,“不不不,我是说不要和做一些容易惹起大小姐误会的事情。”
吴赖脸色这才缓和些许,露出个算你小子识相的表情,淡淡道,“我知道了,先走了。”言罢转身离去。
马辟经如蒙大赦,抹了一把密布额头的冷汗,同时又十分佩服自己的机敏。还好刚才见机改口,否则以吴少爷的小气,即便是家主的原话,还不活活掐死自己。
出了砺武堂大门,吴赖老脸立时就黑了下来。
“白叔叔什么意思嘛,说得我跟采花贼似的,除了白彤儿、慕秋蝉和胡娘外我拈什么花惹什么草了,还专门派人来警告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他心头委屈得要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
其实他也知道白江雄是为他好,想让他给素未谋面的未婚妻白如雪留个好印象,但仍是极为不爽。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要他做个乖宝宝在家“恭迎”大小姐大驾,他自问做不到,还是按准备按原计划出去找邋遢老道。
回到住处,没想到蝴儿并不在家,他梳洗打理一番便出去会他的“老朋友”去了。慕^残^文^学(,如果你觉得不错,按ctrl+D可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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