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吴赖冷冷一笑,不屑道,“都闹到这幅田地,他们居然还想和解,不知该说他们傻呢还是天真,还是很傻很天真。”
白彤儿轻摇螓首,没有再说什么,率先进得大厅去。
入厅之后,只见厅内几乎坐满了人,但凡白家有些地位人都来了,甚至连就不曾露面的白夫人也赫然在列,坐在白江雄身旁。
二人刚至门口,目光齐齐移了过来。
“搞什么鬼,开批斗大会么?”见了这阵势,吴赖暗暗称奇,不过却不怯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去,还冲着众人骚骚一笑道,“大伙儿都在等我么,哈哈,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搞得如此隆重,当然不可能是等他。
众人无语。
白江雄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到得跟前,见他胸前点点血迹,似乎和人动过手,诧异道,“赖儿,你这是?”
吴赖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刚刚和一条疯狗打了一架。”
白彤儿知他是在骂陆嵩,忍不住发笑。
白江雄虽不明咎里,却也猜到些许,微微一笑,转而道,“这段时间你小心一点,陆山已经成了活死人,陆云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若是无事,你最好不要出门,免得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白彤儿娇笑一声,忍不住Сhā嘴道,“大伯,你的提醒恐怕已经晚了。”
“怎么了?”白江雄愕然。
白彤儿笑道,“你不是奇怪他的伤是哪来的么?就在刚才,陆嵩闯进练功房,打伤了不少人,还与吴赖交了手。”
白江雄又惊又怒,沉声道,“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白家行凶!还好彤儿你去的及时,否则赖儿恐怕就危险了。”
白彤儿看了吴赖一眼,又摇头道,“人家现在本事可大了,一开始还占据上风,逼得陆嵩使出元精之力才令他负伤。”
“什么!”白江雄更是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吴赖。
这番话亦落入厅中余人之耳,立时惹起一阵震动屋顶的惊呼声。
以淬体境竟修为能与炼精境高手一战,实在令人震撼。
“嘿,这小妞是故意宣扬本少的光辉事迹么?”吴赖心里美滋滋,嘴上却“责备”白彤儿道,“彤儿小姐,你应当知道,我向来是低调做人,一点小小的战绩而已,何必拿出来宣扬。”
白彤儿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好小子!”白彤儿则忍不住一拍大腿,叫好一声,又关切道,“伤不碍事吧?”
吴赖笑道,“我身经百战,皮粗肉糙,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刻薄的女声道,“你这般贸然与陆嵩动手,只会进一步交恶陆家,令两家更难和解,根本不顾全大局,还有脸洋洋自得!”
“靠,你不针对本少要死啊!”吴赖斜睨过去,目光落在白夫人那张美丽却又刻薄的脸上,心中不爽,淡淡道,“照夫人所言,我吴赖是不是应该打不还手才算是顾全大局?难道我要看着兄弟们被人打作缩头乌龟,才算顾全大局!”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凌厉起来。
“强词夺理!”白夫人被他驳得无言以对,只得怒哼一声。
就在这时,一个老头儿冷道,“吴赖你太放肆了,夫人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即便是她的话有何不妥,你也不该这般与她说话!”
立时有不少人跟着附和,纷纷出言讨伐吴赖。有的说他嚣张无礼,有的说他不顾大局,更有离谱的居然要求将吴赖交出去以平息陆云的怒火。
一时间吴赖成了众矢之的。
余下的人则并不开腔,脸上大有冷意,神色颇为凝重。
“嘿嘿,还真成了批斗大会了?”吴赖见批斗自己的大多是白进的人,而白江雄一方则默然,心中冷笑不止,同时暗暗奇怪。白进这些人才夹着尾巴做了几天人,怎么突然又有恃无恐起来。
“够了!”白江雄突然低喝一声,将喧闹的场面镇住,这才冷道,“此事就此作罢,谁也不许多言!不过我若是在听到谁敢说要将赖儿交出去之类的话,定不轻饶!”说着虎目扫视全场,神芒凌厉,不怒自威。
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些个心怀鬼胎之辈更不敢与之对视。
有人撑腰,吴赖自然更有底气,冷冷瞥了刚才聒噪得最欢的那几个人一眼,这才问道,“白叔叔,咱们这是在等什么大人物?”他早看出来,白家高层齐聚于此,定是在迎接什么人。
白江雄淡淡道,“一位贵客,我特异让彤儿请来的。”
“贵客,什么了不起的贵客一个多月才请回来!”吴赖对这种装那啥的人向来不感冒,嘿笑一声,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就听厅外一个声音高宣道,“姜大人到!”慕^残^文^学(,如果你觉得不错,按ctrl+D可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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