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仗人势的奴才,瞎了你的狗眼,来人,给我拖下去杖罚五十”
“是”
门童本就吓呆了,在一听到仗罚五十,那跟本就是要了他的命,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天浩繁带着一体怒气,跟本没有回主院,更没有去书房,而是直接奔别苑,走到秋水的厢房门前,抬起脚狠狠的把门踹开,大步的走进屋内,不理会被从睡梦中惊醒的秋水,伸手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一用力甩在了地上。
床内则几个月的婴儿,也被惊醒,张着嘴‘哇哇’大哭起来。一时之间整个王府原本的黑暗,被一盏盏亮起的灯照的似白天。
“掌灯”天浩繁透过窗外的月色,坐在了椅子上,对一旁的侍卫吩咐。
跟随在一旁的侍卫利索的不带一点麻烦,室内顺时亮了起来。被扔在地上的秋水一见是王爷,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见王爷那嗜血的双眸,紧抿的嘴唇,浑身打了个冷战。
睡梦中的王总管被下人叫了起来,听说王爷怒气冲冲的直接去别苑,慌忙的穿上衣服,直奔了过来,从门外望见秋侧妃趴在地上,似知道此时王爷定在气头上,便静静的守在门外,等着吩咐。
室内除了婴儿的哭啼声,便陷阱了寂静,天浩繁冷眼盯着地上的女人,她还真睡的安稳啊!冷冷一笑,为何之前没有发现她的心如此歹毒?她又会不会知道心痛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竟然能为正妃之位做到这样,恨意的紧了紧拳头,不想地上的秋水见他一直不说话,低声的开口,“王爷……妾身”
他打断她的话,“住口,溅人,本王叫你开口了吗?胆子到是不小”
她咬咬唇,低下头不在开口。
“怎么了?本王这样说还委屈了你?嗯?”低沉的声音,散着寒意。
“妾身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到是敢的很?歹毒的女人,本王真是小看了你”他起身走过去,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破的让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大手的力度,让她痛的冷吸一口气,“秋水,是谁给你的胆子?嗯?本王还没有让你见过本王有多冷血吧?嗯?”
“王爷”她跟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抖动着全身战栗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王爷,妾身不懂王爷在说什么?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句话,让下巴下的大手加重了力度,危险的双眸更是阴冷,“不懂?本王会让你懂的。哈哈”
狂笑的松开手,转身大步的走向床榻,再次转过身来时,手上已提着还在大哭的婴儿,秋水苍白的盯着这一幕,全身也抖了起来,不会的,他不会那样做的?那是他的儿子啊,他怎么忍心……
恶毒的扫了秋水一眼,手狠狠的往对面的墙上一甩,“啊”秋水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几个月的婴儿,被这样一碎,下一秒啼哭的声音也不在传出来,落地后红色的血液从包裹的被单下流了出来,只怕早断了气。门外的王总管吓的一身冷汗瘫坐在地上,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只怕他也没有见过。
底下的侍卫和仆人也紧绷着身体,似都忘记了喘气,呆滞的占在一旁。
“哼?晕过去了?”天浩繁并没有停下来,走过去,狠狠啼了晕厥过去的秋水,只听地上的人哽咽了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迷惑的眨了眨眼,瞬息间又趴了起来,双眼愣愣的盯着早已断气的儿子。
“儿子、儿子”慌张的趴过去,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空洞的双眼,盯着鼻口出血的儿子,秋水颤抖的双手轻轻放在儿子身上,忘记了哭,忘记了流泪,似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天浩繁见她这个样子,又是一阵狂笑,这点怎么能解他的恨意,才这点怎么能弥补对失去浩然的心痛?
“来人,去把柄世子抱来”冷哼一声,嗜血的双眸更加红艳。
立在一旁的侍卫领命后,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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