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你快去救救小姐吧,再晚只怕小姐就要……就要……”在也说不下去,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上官司一头雾水的看着只知道哭的丫头,含儿不是在睡觉吗?能出什么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别哭,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天浩然沉着冷静的说着,只怕他在不这样说,一旁的皇兄会急的掐死这个丫头。
“二少爷,我……”春丫头胆小的看向天浩繁,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做主。”一直没有武器的上官名,在怎么大咧咧也看出这丫头是顾虑一旁的天浩繁。
“大少爷?”夏丫头才发现多年不见的上官名也在,吃惊的睁着眼睛。
“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说小姐怎么了?”天浩繁在好的性子,只怕现在也被这丫头给急死了。
“二少爷,自从小姐被王爷关在西厢后,虽有了身孕,却因为五总管给的用品不够,而我们又不允许出西厢,所以小姐与奴婢们一样每天只吃两顿粥,而且从冬到现在,与奴婢们一样还穿着单衣。可是从今天早上开始,小姐就要生了,春姐姐出去去找稳婆就在也没有回来,晚上小姐叫奴婢出来,说找不到稳婆,就让奴婢回相府找老夫人。”丫头也顾不得王爷一张越来越黑的脸,所承受的委曲也全说了出来。
“小姐已经折腾了一天了,只怕……”在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皇兄。”天浩然看着冲出去的天浩繁,想来还是他来安排 一切吧。
“王总管快去找个稳波吧。”转过身说道。
上官司学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而上官名早就将手握的‘咯咯’直响。兄弟俩紧跟着天浩繁身后而去。
原本喧闹的浮明楼,在几个人离开后,静的似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般。
“哈哈……”一阵狂笑,冷冷的扫了一眼,“姐姐,看来这回事可大了,不知道王爷会怎么鼾那些背地里捣鬼的人。”
容颜紧抿着发抖的薄唇,没理会嚣张的秋水,转身走了出去。
秋水并没有因为这样停下大笑,又看了看夏小小,“王爷一定会问起春儿那丫头的事,哈哈。”转身也离开了浮明楼。
并她一句话,说的脸色乍白的夏小小,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又眸深邃而空洞。唯一没有多大变化的,只有蓝儿,不变的嘲讽此时去明晃晃的摆在嘴角上。
与平时一样的夜,却又是不安静的夜,在王府里几个女人心里。
天浩繁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个倔强的小女人,因为他的过错,就走在生死的边缘,他孝做了些什么?第一次让他有了怕的感觉,天浩繁像风一样冲进西厢,狂乱的模样吓坏了守在上官含身边的丫环。
后敢上来的上官名抓住要冲到上床边的天浩繁的脖领,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恼怒的皱着眉头,“王爷对含儿真是好啊。”
室内的温度与室外没有什么区别,这样身着一身单衣,到外面马上就可以打透天气,却没有木炭取暖。而且做为孕妇每天只吃些粥,这是什么样的生活?这凄凉的院落。
他真是看错了人,看着躺在床上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妹妹,他真恨啊!以为他一定会照顾好含儿,没想到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如果今天他们不来的话,是不是代表着以后有可能在也见不到含儿了?
一想到这,身上泛起一阵冷汗。
天浩繁怔怔的一语不发,只能任人这抓阗,上官名恨恨的瞪了一眼,松开了手,快步走向床边。
“含儿,我是二哥,二哥来晚了,含儿。”半蹲在床边,看着眼前那苍白的小脸,上官司哽咽的抓住妹妹的手,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天啊,看着那染红的被褥,狠狠的咬了咬牙。
“含儿,我是大哥啊。”上官名怎么也不能想到,再次见到妹妹时会是这翻情景,再次转过身,走向还愣在一边的人,对着脸狠狠的挥了一拳,天浩繁的嘴角立即就流出血来。
“哥哥,你们缍来了,还以为……还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们了。”用力的喘了一口气,动了动坏死的嘴唇,“这下我缍可以放心了,只是怕要让爹和娘伤心了,告诉娘,含儿不孝,要让他们二老为女儿落泪了。不要为含儿伤心,含儿的心好痛,如今含儿缍可以不在痛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上官含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缍可以放心的闭上眼睛了,哪怕不在醒来,最起码最后还有亲人在她身边。她真的好累,在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寂静 ,所有人像忘记了呼吸,盯着闭上双眼的人儿,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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