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有说过啊!”……
水烟烟笑着看着拌嘴的她们,柔柔牵起她们的手:“以你们这样的心地,上天绝不会亏待你们的!还记得那支霓衣曲吗?不如今日我们再合奏一曲如何?”
两人互望了一下,点点头。
那指尖流淌出的琴声仿似灵动的蝴蝶,优雅的飞过那梦中的花香,又似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起那一抹嫣红……
如踏云逐风那般的潇洒无拘,又如清莲临风,灵秀飘然……
翘腿坐在走廊处的杨银只觉得周围的喧哗都停了下来,只想在此间睡去,她素来舞刀弄剑,如此的美妙竟是生平第一次。不由暗呼了一口气,幸好这是在流鸢阁的后院,若是在外头,这三人怕是又不知要惹起多少痴怨,她不觉笑笑,当眼角余光瞥到靠着廊柱的人,一惊,这下恐怕真的要出事了nAd3(
他静静的凝望着她,一勾一拨之间,极尽柔情,如拨弄着的是他的心弦,让他作茧自缚,她就是他的情魔劫数啊。
琴声淡淡收起,三人相视一笑,有着别样的了然,瞥见回廊处立着的男子,洛翎羽微叹了口气,甚是可怜的看着她:“洛元夏,你最好是准备逃吧!”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回眸望去,吞吞口水,真的有想逃跑的冲动。
“过来!”他的声音很冷很冷。
洛元夏尴尬的看了一眼水烟烟和洛翎羽,咬咬唇:“我先回去了!”
她忐忑的上了马车,一声不吭的坐在角落,见他绷紧脸拍拍膝盖,她犹豫的坐了过去。
“洛元夏,你若敢在别的男人面前抚琴,朕杀了你!”他狠狠的咬了她的唇一口,冷声警告道。
手柔柔攀上他的脖子,她黯然道:“翎羽真的要去塞外了!”
权端昊一阵无语,这跟他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跟朕说说那首曲子的来历如何?”
他快速的转移话题,她坐在他怀中已让他浑身难耐,还不知死活的攀上他的脖子,若再不转移注意力,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吃了她。
“那时,她总是一个人在静静的弹琴。”想起那时的情形,她不觉甜蜜的一笑:“她想教我和翎羽弹琴,刚开始我们都不想学!”
“这是为何?”他终于忍不住,轻咬上她的耳垂。
她轻笑,躲开他的侵袭:“那时的我们整日都在洛江中嬉闹,要不就是抄经书,哪有心思弹琴啊!直到一天,她第二次住到了清水庵,她抚了一首曲子给我们听,当时我们就喜欢上那首曲子,这便是霓衣曲!水姐姐还填词了呢!盛世繁锦,霓衣翩跹;静听华韵,起舞踏歌。四海——”
“唔!”未待她吟完那词,水润的唇已被覆住,柔滑的舌缠住她的,尽情的吮吸着。由着那轻微的喘息化作声声低吟,若要怪,就怪她自己吧,总是在迷惑着他,而他,并非是很能节制之人。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越王强打起精神,支撑开沉重的眼皮。
白色锦服男子扫了眼牢房,幽幽一笑:“你倒是挺能捱的!”
伴随着铁链声响,他费力的坐起:“见不到你,我死不瞑目!你一直在算计我?”
他微摇摇头:“倒是未曾料到权睿有这么一手,我率兵先行,他率骑兵押后,未曾想他竟暗渡陈仓,留在京都,确实是我大意了。”
越王冷哼一声:“你不怕我把你供出来么?”
他淡淡一笑,极是自信:“你不会,你等着我为你翻身、为你报仇!”
“你还有机会么?”
“有,我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登上皇位,甚至一举拿下赫哲国。”
越王拧紧眉,闷哼一声:“你口气不小,你如何能做到?”
“以前我没有把握,如今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因为权端昊有了一个最致命的弱点,而这个致命的弱点亦是权睿的劫数,或许还会是成弋的毒药。”
“你是说洛元夏?”
他轻点点头,募地轻笑:“只是未曾想到你竟也瞒着我许多事,不过如今倒也无所谓,我可以成全了你。权端昊暂时不会要你的命,他想全面清除你的人,聪明如你,该知道哪些话该说不该说,不妨想些法子留着性命看我如何翻手云覆手雨。真正的王者之战,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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