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样带着他的孩子乱跑?”她一脸惶恐,这可不是一般大胆!
她不满的撇撇嘴:“反正他不知道!我们也不会让他知道,绝不会!”
“可是,那毕竟是他的孩子啊!如今他已追封元夏为后,一旦元夏生下皇子,那必定是太子,享有完全荣耀的太子!”
“已经不再是了!”她决绝的说道,她们说好的,不是他的孩子,只是她们的!没有他,她们会过得更好!没有权睿,她们也一样会很好!
南宫剑抿了一口酒,她在流鸢阁从不抛头露面,更多时候是待在房里。她在忌讳一些什么?他不禁疑惑,既是如此,她为何留在此地?
他知道她在隐瞒一些事,他很想知道她的一切,但是不想动用自己的人去查她,他会让她自愿告诉他。
流鸢阁,雅致的一个地方,却也是收集信息的一个好地方。这些年,他在京都的烟花之地安Сhā进他的人,他等待着一个极好的机会,翻手云覆手雨,有一些东西他志在必得,那是属于他的nAd3(
眸底映入一抹翩翩身影,嘴角勾起一缕笑,敛衣起身,径出楼台。
两手轻轻按压住琴弦,疏香望着远去的背影,微微失神,他从来未曾如此在意一个女子,不知那女子究竟是何人,却留在了流鸢阁,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南宫剑瞄了一眼旁边身旁的她,嘴角不禁上扬。
洛翎羽白了他一眼,闷声道:“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如此翩翩公子啊?”
“翩翩公子?确实不错!”南宫剑赞赏的点点头,左右瞧了眼,这是出城的路:“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听她冷冷的口气他也不气,默默跟在她身后。
洛翎羽走进茶寮,坐了下来,挥手就唤:“伙计,来壶茶!”
“好咧!”伙计应声给她上了一壶茶。
南宫进在她对面,眯着眼睛,眼睛余光扫向四周,警惕的绷起脸,有些不对劲。
洛翎羽瞪了他一眼,连喝两杯茶:“南宫公子可是介意请本公子喝壶茶?”
“倒是不介意,只是——”他甫举杯,飘入鼻尖的茶香让他微皱眉,未开口,只见她晃晃头,噗通一声,一头栽在桌上,眼一冷,厉声道:“出来!”
“南宫公子真是好兴致啊!”一个身着蓝袍的男子缓缓自茶寮后走出,施施然坐于另一桌:“想不到南宫公子从赫哲国回来后便迷上了流鸢阁,此事可真不好跟主公交待!”
南宫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喝问:“你想怎样?”
他笑笑:“近日见公子沉迷于流鸢阁,特来提醒公子,不要因女人坏了公子之事!还请公子好自为之!只要有了这天下,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事若有纰漏,怕是主公会不高兴!”
“哼!还轮不到你提醒本公子!”南宫剑冷喝:“滚!”
蓝袍男子眼底有些不悦,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去。
南宫剑叹了口气,抱起她,想不到她竟然毫无防备,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到底是何人?本是如此纯淡,为何周旋于流鸢阁?
待她幽幽醒转,揉揉额头,瞥见身旁的他,二话不说扬起手,未触及他,再次被他揪住:“我让你得手一次,绝不会让你得手第二次!”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南宫剑甩开她的手,冷冷嗤了一声:“我若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还能抵抗不成?”
说的是大实话,以他的能力,对付她绰绰有余,他只是不想以强硬的手段对她而已,但惹恼了他,他也会尝试一下的:“你要去何处?”
“普济寺,上香!”
洛翎羽冷冷撇下他,直奔山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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