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怎样?”
“我要带她回府!”他无比坚持,既能拥她入怀,他绝不会再放开她!
“你——”
权端昊不说话,眯着眼看向权睿,总觉得他在掩饰些什么,而且依自己的猜测,他应该和洛元夏有些牵扯,如今突然冒出的女子却夺走了他所有的目光,太不可思议!
对峙的最后是成弋的妥协,皆因他势单力薄,而权睿又固执己见,他若不妥协,相对于将她拱手相让。于是,成弋理所当然般的住进了瑞王府。
“三王子是如何遇上她的?”安顿她睡下,权睿刚出房,劈头就问道。
成弋冷冷盯着他,眸光似要将他千刀万剐,对于权睿轻易能哄她睡下,他颇为烦闷,轻哼一声:“王爷在套我的话?”
“本王只是想知道有没有人对她不利?”清水庵十多人全被活活烧死,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一想到清水庵之事,他就心惊胆颤,只差一点,他将失去她。
成弋撇撇嘴,不满道:“没有!”
“没有就好!”
成弋直盯着他的双眸,不甘问道:“她叫元夏?”
权睿犹豫了一下,低缓吐出两个字:“翎羽!”以后她就是洛翎羽,为了她和她和他。忽地俊眉微皱,他瞪了一眼成弋,他得立刻进宫一趟,她的眼睛需要敷药,但他没有药方。
“小的是医馆的小禄子,求娘娘赐几个字?”
洛翎羽见前来青绮宫参见的小宫人有些愕然,轻吸口气,微蹙起眉:“何字?”
小禄子低声道:“药方!”
见他小心翼翼的表情,洛翎羽明眸一转,不露声色的吩咐道:“月香、月红,你二人备些点心来!”
月红、月香虽奇怪,却不多问,福身退了下去,见两人退了出去,洛翎羽急急问道:“什么药方?”
小禄子干咳一声:“瑞王爷让我捎句话给娘娘,她已在府上,独欠药方!”
她微沉吟,随即展颜一笑,当下磨墨写下药方交给他:“请王爷好生照料!”
小禄子亦不再多停留,急急出了青绮宫。
未到医馆,早候在一旁的权睿快步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药方,嘴角轻扬,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上,低声警告道:“此事不可与旁人提及,否则小心脑袋!”
小禄子咧嘴摸着银子,眼睛放光,小声道:“小的明白!”
见权钸远,他兴高采烈的亲亲手中银子,这可是他几年的俸禄,正欲将手中的银子纳入怀中,眼前再见一锭明晃晃的银子,他口水顿时流了下来!
“告诉我,那张纸上写的是何字,这两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小禄子瞧瞧他冷淡的脸又瞧瞧他手上闪闪发光的银子,吸吸鼻子,讨好道:“几种药而已!”
权端昊捏着手中的纸,微皱眉。
“皇上,已让太医细琢过,确实是张药方,是张明目散瘀的方子!”
明目散瘀?!那个女子进了瑞王府,权睿要药方不奇,只是为何是雅妃给他药方,而且偷偷摸摸?
权端昊冷哼一声:洛元夏,你和权睿隐瞒不少事啊!
“陆轩,继续盯着瑞王爷,我要知道他和雅妃之间到底有何过往。”
“是!”
权睿和成弋瘫坐在地上,身上各挂着不少瘀伤,两人的动手缘于权睿将她安置于他的房中歇下,成弋遭阻拦在外,累积的怒气汹涌而出,他动手了!
权睿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想不到堂堂赫哲国温雅的三王子竟然如此蛮横!”
本是他欲指责的话,先自权睿口中而出,成弋极是怏怏,冷哼一声:“瑞王爷也不赖!”
“她不会跟你走的!”
“试过便知!”成弋不屑的看着他,扬扬眉:“我不比你差!”
权睿轻笑出声:“三王子确实长得不差,但她对三王子恐怕无情!”
“她也未必对你有情!”成弋反唇相讥。
“三王子可以试试!”他有把握要她的心,只要她在他身边,微勾起嘴角,他幽声提议:“本王深佩三王子的为人,不妨来个君子之争如何?”
见成弋犹豫的皱起眉,权睿挑起眉梢,讥声道:“三王子可是对自己没信心?三王子既说她未必对本王有情,莫非三王子连自己都信不过?”
“好!一言为定!谁都不许使诈!”他咬牙切齿,但是还是有些心虚的,即便权睿所说的私定终身是假,但依权睿对她的了解,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有把握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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