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也不想去验证真假,她痛的要死,只想让公公的大鸡巴赶紧从她的后茓里退出去。
却没料到她的激烈挣扎,反而让朝朗的大鸡巴一入到底,尽根没入。
“啊!”
“唔,好紧。放松放松。要被你给咬断了。”
一个痛呼出声,一个也是被裹得动弹不得,痛苦也不比儿媳妇少。
罗敷本来不相信公公朝朗说的要把她操哭,如今她的睫毛都全湿了,脸上还挂着一颗绿豆大的眼泪,也不知道算不算他说的要操哭自己。
她本以为他既然已经全部进来了,肯定只顾自己爽快,挺着大鸡巴就要操起来。
然而她却意外地发现公公并没有,他稍稍停了一会后,才抽Сhā起来,出入地也非常缓慢,像对待易碎的琉璃娃娃。
朝朗当然想爽快地快出快入,她的后茓这样紧,快速操弄肯定滋味非常美味。
但是他到底还是顾念她初次承受,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慢慢轻柔地抽Сhā着,随着大鸡巴的顶弄,不管罗敷心里愿不愿意,她的前后两茓都溢出水来。
朝朗借着这股水,终于抽Сhā地稍为舒畅些,他又把前面流出的淫水全用手抹在儿媳妇的后茓上,再加上后茓流出的肠液,罗敷的后茓一片水润光泽。
大鸡巴的进出顶撞,一阵“啪啪”抽Сhā声,两人结合处流出的淫水慢慢带了泡沫,碎着大鸡巴的出入,有不少低落到了地面上。
朝朗舒服的脖颈微微后仰,几缕发丝因为沾染了汗水而紧贴在他的脸颊上,衬着鼻梁上架着的无框薄片眼镜,还有眼镜后面那双溢满情yu的狭长丹凤眼,白皙的皮肤因为情yu而带着层粉,像点了胭脂,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分平日的冷厉,倒多了份邪魅。
罗敷感觉到后茓里公公的大鸡巴忽然加快了速度,又抽Сhā了几十下,感觉到大鸡巴在她茓内跳了跳,然后就是一股灼热填满了她的后茓,又浓又烫。
朝朗伏在儿媳妇赤祼的美背上,微微吁出一口气,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背上,静寂安逸,就像美妙的月光曲终于完成了一场演奏,空气重归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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