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策?可否说与荷儿听听”看着昨日还和自己在御膳房争着吃老婆饼的老公,今时今日又坐回了帝王,而观其自身,早已凤冠头戴,凤装着身,免不了的身不由己
乾擎海并未急着回答清荷,转身喊了声小田子
小田子便会心的朝门口喊出
“传上官锦然上前觐见”
“上官锦然?不是还在狱中,怎么突然间传他了呢”疑惑的看向乾擎海,只见他眼神更显深邃,眼角微微上挑,完全一副成竹在胸的涅
“看来,您是要演与荷儿看了”现在的冷清荷愈发的觉得眼前的人遥远,刚刚觉得自己了解了他,而此时此刻却比路人更让她觉得陌生,在政治的你争我夺之中,她冷清荷仍是反感至极,误落这个大染缸,自己能否如了其名,濯清涟而不妖呢!想必自己都被这天真的想法逗笑了,且观之,且处之,天不遂人愿,那就遂了天愿吧!
乾擎海没有回答只是将手附在冷清荷的手上轻拍了两下,然后坐正身子,等待着上官锦然
脚步声愈来愈近,虚掩的宫门射入大量的光线,丝丝清风随之踏入整个房间,别样的清爽,再看大步走进的上官锦然,一副风尘仆仆的涅,月白色青衫,腰间墨色束带就如初见时的涅,想来是外出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府邸更换朝服,便直接赶来复命了
行过君臣之礼,上官锦然立于殿中,冷清荷注目观之,瘦削了许多,但欲显棱角分明,看着他,冷清荷的心里竟觉瞬间暖和了起来,似乎她已不再是凡幽而真真的成了冷清荷,且他们真的成了青梅竹马,那份知心的感觉弥漫开来,竟觉出几分欣喜
“人已带到了?”乾擎海语气生冷,啜饮着手中的茶,并没有正眼看向上官锦然,只是用余光瞥见冷清荷脸上凸显喜色,心中甚是不悦
“臣不负皇命,傲雪公主已然回宫,但公主经过几日舟车劳顿,甚是疲乏,神色稍显倦惮特让臣告知皇上,待其梳洗整理好后再盛装来见皇上”上官锦然微微颔首,娓娓道来,十分恭敬谦卑
傲雪?乾擎海当真是难以琢磨,又或许自己这些日子太过安逸,并未细心观察,原来,囚禁上官锦然只是个幌子,为扫清太后干预,预先便把傲雪迎回了宫,才是其目的却想那日紫蝶和上官锦然一起被打入天牢,自己无论怎样求情,也只是将紫蝶杖责了二十大板便放回到身边,而上官锦然自己多说一句,便看乾擎撼上的冷峻厚似一层,原本打算等这几日逗得他开心了再做游说,殊不知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隐匿心中的惊奇,淡淡的看着这君臣的问与答,看来日后自己要学聪明些,怕是乾擎海对自己用情里面也有机关想到此,冷清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此次此刻才真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孤单
“爱卿三日便将公主请回宫,功不可没,但此次只看做是将功抵过,前事朕就不做追究,但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保护好你该保护的人,且要铭记,那是珊瑚国的皇后,朕的女人”声音依然冷峻,却加了层不威自怒的语调,让人听了周身起冷
“臣将谨记圣言,无时无刻都牢记为臣的本分,谢皇上不记臣以前犯下的罪过,日后臣必竭尽所能,致死效忠皇上皇后”上官锦然语气淡漠,丝毫不漏分毫情谊,从进殿以来,竟未曾看冷清荷一眼,这几日的离别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好像上官锦然失忆了一般,以前话语虽冷,但眼神难掩关切,如今看他,就似木偶一般,毫无生气,冷清荷看着这个人顿觉喜意全无,满头却生出了好些疑问
“舟车劳顿,你也甚是辛苦,下去休息吧”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