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到什么地方来了?”胖子看一下街道两边。
“十有八九到了红灯区。”周斌回答说。
“咱们不是真要来干那事吧。”罗祥只顾走。
“你有那个想法我还没那个精力呢。我得保存体力去应付考试。”周斌说。
“虚伪。”胖子反驳道。
“水月洞天。”周斌在一家酒吧门口站着, “哎,要不咱们进酒吧去,随便要那么两三瓶酒,然后坐在大厅。兴许还可以钓上个小妹妹呢。”
“做梦吧。”胖子说完又向前走着。
“要不咱们还真没地方去了啊。”罗祥也停下来。
“是啊。哎,胖子,回来。”周斌做个手势。
“你们真要进去啊?”胖子很不情愿地往回走。
“要不没地方去了啊。先进去看一下再说吧。”周斌说。
几个人沿着巷道往里走,近十五米处左拐,再走几步便是“水月洞天”酒吧了。门口挂着招牌,印花玻璃门开着一人宽的缝,红调的昏暗灯光从屋内泻了出来。三个人进屋去。大约八米见方的一间屋子,屋子内摆着几套沙发和桌子。进门靠右手便是柜台,柜台后坐了几个女人和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女人们妖娇艳丽,浓妆艳抹。旁边便是一架摆了各式酒的酒橱。
“三位喝酒?”男人站起来。
“嗯。”罗祥应道。
“还要不要其他什么服务?”
三个人微微一惊,相互对视一下。
“还有什么服务啊?”罗祥装作一无所知。
“啊。”男人微微一笑。
几个女人也笑,盯着他们三个。
“就是你自己选姑娘,你可以随便摸她。摸的时间是以一首歌为限。一首歌的时间十块钱。”
“怎么样?”周斌半分羞涩地问罗祥和胖子。
“随便你们。”胖子说完将脸转向昏暗处。
“女孩在哪儿呢?”罗祥问。
“这几个,你们选吧,选完进包间便可以了。”男人说。
他们各挑了一个女孩。女人们在前面走,三个人跟在后面。
女人们开了门。六个人进去了。
“人生这么短暂,咱们应该充分享受有限的青春。人生无再少哟。”周斌一ρi股坐到沙发上。
“哎,咱们点什么歌啊?得点长的,越长越好,想,想,想点什么?”
“刀郎的歌够长了吧?”胖子说。…………
凌晨两点过的时候,三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带几分酒气,几分堕落之气,几分迷茫,来到酒店大门口,老头儿还在看电视,声音小了些,又似乎大了些。
“站住。”老头儿喊,在三个人走过之后。
周斌停了下来。其余两个人似乎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站住!没听见啊?”老头儿又喊。
“有事吗?”周斌将头放在窗口。
“你们住这吗?”老头问。
胖子和罗祥上了楼,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和争抢的嘈杂声。
“啊。”
“那两个呢?”
“也住这。”
“他们怎么不停下来?难道没听见我喊?”
“我不知道。”
“去叫过来。”
“哦。”周斌也“咚咚”地上了楼。
老头儿盯着黑白电视机,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寒意了,他披上一件衣服。一串车鸣的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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