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管,我有办法让她们服从的。”
“那我什么时候带过去呢?”
“随时都行。你如果过来,你的车旅费我全给你包了。要是你走不了,只要你跟她们说好,我马上来接。”
“这个恐怕有些难,别人又不认识你,我带过去还有可能。我可以骗她们出去玩耍嘛。”
“那随便你。总之你现在能不能决定?”
“应该没有问题,只是还要些时间。很快我就要毕业了,等我一考完试,马上给你带去,怎么样?”
“依我说你就别读书了,我看现在那些大学生过的生活也未必就有我过的好。你就早点出来跟我混,或者做生意。”
“笑话,十年寒窗苦读,你以为像你,只读完小学,当然可以不计代价。”
“好了,我还有事要走了,我给你留个电话,你记得跟我联系,一起赚钱哟。”他也发一张笑脸过来。
钟子路看着对方关了对话框,便点了张惠妹的《听海》,仰在沙发上发起愣。时间就在这个喧哗的地方一点一滴流逝。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拨一拨,不需彼此过问,更不需寒暄,时间和人便在这一缕缕的青烟中,在万般不经意或虚无的交谈中老去。于是意识也开始变了,价值取向也开始变了,精神也开始变了……到最后,眼中的世界便全部变了。
意识流的世界,荒诞的想法,浪漫的言语跟批评现实的心态,除了梦跟遐想,再没有多少唯物的世界观。而即使唯物,也那么主观。
钟子路还对着电脑发呆。周斌过来敲一下他的肩,钟子路猛一回神。
“高庆刚刚打了电话。”
“高庆?”
“嗯。她问你有没跟我在一起。”
“高庆是你新认识的女朋友啊?”
“天!你是装疯还是卖傻?高庆,高老师啊。你不认识了吗?我们的班主任:女,已婚……”
钟子路不禁一笑,摇一下脑袋:
“没缓过神来。”
“她问我为什么不去上课,我说我去拔火罐了,因为马上要参加体育考试,然后她又问你有没跟我在一起。”
“你怎么说的?”
“我说:喂?我的脚还很痛,马上又要参加体育考试了,我得疗养好。喂?怎么不说话?喂,能听见我说话吗?喂?喂几次后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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