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安排,我都必须帮我妈买菜,还要做饭。”多痣那个说完便离开了。
“苦命的孩子。”龙月说。
“你们说呢?”任至秋追问。
“看来你很热衷于登山啊。”龙月转过身来。
“你们简直就没有一点文人的气质和涵养。”
“这山上都是一坨一坨的牛粪跟烂草,有什么好登的?”龙月收好写的东西。
“悲观者!你眼中看到的尽是些丑陋的事物。为什么我一看到山就想到了鲜花绿草,而你一提到山就想到了牛粪跟烂草呢?这充分说明你娃心理极不健康。”
“嘿。牛粪跟烂草怎么就成了丑陋的事物了?没有牛粪跟烂草哪来的鲜花绿草?啊,牛粪那是鲜花绿草生长之基础。而且,化作春泥更护花。烂草那也是为了回报大自然才不惜烂掉自己的。”龙月放下笔。
“你是不是还要说鲜花绿草有朝一日也会变成牛粪跟烂草啊?”任至秋对着龙月说。
“对,也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面,你算是开窍了。”
“疯了。”
袁紫捂着嘴笑了,双眼眯到一起。
钟子路、刘泽、向齐雨加上另外几个烟鬼正在后阳台吞云吐雾。后阳台挤了许多男生。有几个人将一个排球当足球踢来踢去,弄得整栋楼都“叮叮咚咚”。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唱着《水手》从教室内走出来,看到大家踢球,顿时来了兴趣,立马上去争抢。不料其中一个将球踢起来时,球弹到墙上又弹了出去。刘泽伸手去抓,但球早已经落下阳台。
“中奖了。”刘泽说。
“赶紧下去捡,我们给你看着。”
“脚真臭。”
“中国足球队的后备人才。”
踢足球的那个一股风地跑下楼去。皮肤黝黑的那个继续唱《水手》。钟子路将烟头弹出远方。刘泽使劲吸几口,也将烟头扔掉。
“接着……”拾球的在楼下喊。
阳台上的人将头尽都伸出去,底下那个用力一甩,球飞上来了。上面的人赶紧伸手去抓,但并没抓住球,球又重新回到下面。
“你没吃早饭啊?使点劲。”阳台上的一个喊道。
下边的重新又将球一甩,这回直接甩进了后阳台,上面的人接着踢,拾球那个又一股风地跑上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高考上了本科线,并且不多不少……”皮肤黝黑那个不唱《水手》了,改念自己编的诗,边念边进了教室。
“疯得不轻。”向齐雨说。
:?@xt`$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