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灵飞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对于周围之人的暴躁熟视无睹,玉璕则拒绝了和他呆在一起的好意,独自坐在角落,而他自己的身份牌在谢凌飞手指上下翻飞起舞。这听起来简直就是愚蠢至极,或者是戏弄他们的理智,十个人的命运被拴在了一个他们毫不知情的普通家伙手里,特别是当自己的头还对他深信不疑之时,他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活见鬼了,不知道将前途寄托于这么一个容易脱线的家伙手里是勇气还是他那——漂亮的妹妹!
八个粗鄙大汉如同护卫围在那娇嫩的女孩周围,只不过他们时不时眼神的躁动出卖了他们。谢灵儿鄙夷的掏出自己的手巾拒绝了那个高大汉子的好意,她随意的擦拭掉自己手心汗,不安的挽着谢灵飞的胳膊,也许只有他胳膊依旧存在的温暖才能平稳她心中的焦急,可是她在略微思索之后便在下一瞬间推翻了以前从不质疑自己兄长的鬼话,因为在面对那珍贵的资格之时,她心中未由来的颤栗席卷掉了她自己的理智。这简直就是疯了!病急投医!也许玉璕那个家伙不仅仅是拉来凑数的。扮猪吃老虎这种狗屎桥段或许指的就这种故意装逼之人。谢灵儿悄悄的看向尾后的玉璕,那个呆呆的家伙正咬着自己的指甲,谢灵儿扶额,瞬间怒火由中烧。
这算什么脑水肿的事儿?
谢灵儿愤怒的松开自己的手,却被谢灵飞立马拉住衣服后面的一角,她笨拙的做出划水的姿势,在无果之中气鼓鼓的用手撑着自己下巴,任由谢灵飞丢了出去。他站了出来,望了望似乎陷入平静的人群,虚眯着眼看着某一处,说:“没人想当鹬和蚌,当然也没人能成为渔民;渔民必死,你心知肚明。”他微微一笑,幽默而不失风采。而所有人在下一刻都知道了谢灵飞的身份,因为那个家伙实在是没有掩饰。谢灵飞向腰间摸去,手却停顿了一会儿,想着该如何公布自己的身份。他必须拿出能令所有人心服口服的能力,然,顺便装个逼,而且要典雅脱俗。他老爹作为棋客一直都以温雅出风采,因为他的棋艺实在是太烂!
谢灵飞轻点身份牌,发出清脆的声响,所有人都因此举而停顿手中的活计,认认真真的注视着那个风雅的家伙。
“玉什么?最后一字不认识nAd1(”一人疑问道。
谢灵飞呆呆地愣在原地,直到自己妹妹已经笑出声,他连忙收回手,取出另一块身份牌——谢灵飞。
他老爹很牛逼,至少是这样。
谢灵飞严肃的收回手,轻轻咳嗽以示肃静,说道:“谢灵飞,相信我在这里说话还是应该有些公信力。诚如大家所见,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面,每个人都想进入后院,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的。站在这里,我们都已经证明了自己!”谢灵飞语调低了下来,他轻声说,但在安静的空间里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朵。
“在这场博弈最佳的方法是大家都遵守一个规定,由抽签决定对手,赢得人离开,输的人留下身份牌。”
人群之中一个人想要冲出去,却被谢灵飞随之而来的伸手一指压在原地,抬脚处触目惊心的刻痕冒出黑烟,看起来,不仅仅只有他老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