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不惜与银毛撕破脸,也不肯让银毛在公众面前娶我,但事情还是败露了,而且以飞快的速度传得尽人皆知。
我想到结婚当日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幸好银毛想得周全,将何然偷偷送来这家较为隐蔽的医院,不然我们就别想消停了。
我坐在何然的床边,一张张翻看着报纸和杂志,那沙沙作响的声音在午后的阳光下竟也显得分外祥和。
我不知道银毛会怎么处理这些事情,但并不怀疑,他会偶尔找人练练拳脚。
想到这个既霸道又体贴的男人,我的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扬,觉得只要他在我身边,一切不愉快都会过去。
思绪渐渐飘远,肚子却发出一声不和谐的抗议,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很直接地控诉着我对它的虐待。
我咽了一口唾沫,继续翻看报纸,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结果,肚子的抗议声越发嘹亮起来,每隔几秒钟就号叫一两声,真是让人听着心酸啊!
然而,“敌”不动,我不动。
终于,在我越发悲鸣的咕噜声中,何然淡淡的声音传来,“吃饭吧。”
我唇角瞬间扬起,却在抬头时将那种奸计得逞的笑容压下,换成很轻柔的笑意。我伸手将他的床铺调高,然后端起碗,搅拌着小米粥,一口口喂他吃下。何然吃了一半,就不肯再吃,而是闭上了眼睛又开始养神。
我用鼻子嗅了嗅小米粥的香味儿,两大口就将他吃剩下的半碗粥给解决掉了。我伸手抹嘴时,发现何然正在看我。我将头一歪,对着他咧嘴一笑。何然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扯动了一下,然后又闭上了眼睛装睡。我人困马乏,打个哈欠窝入沙发中,呼呼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