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毛微愣,再次仔细地看向我,试图找出我哪里不太一样。
我轻轻依偎进他的怀中,尽显疲惫地说:“放心吧,我的心脏被你锻炼得足够强悍。”只是……经受不起一次次的自杀式碰撞。
银毛揉了揉我的头,缓缓放掉一口气,低头用下巴摩擦着我的鬓角,故意逗弄道:“刺猬,你如果想哭,就在我怀里哭,我保证不笑话你。”
我摇头道:“不哭。你做手术时我都没有哭。何然现在做手术,我也不哭,所以他也一定会活着出来骂我是浑蛋。”
银毛点头道:“好,我们等那小子出来,然后狠狠地踢他ρi股!问问他为什么满身是血地跑来破坏我们的婚礼。”
我重重点头,“好,踢他ρi股!”
银毛用双手环住我的腰肢,形成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港湾。我依偎在他的怀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就好像有了他,我就可以不用担心,只要放心地去依赖就好了。
我喃喃道:“银毛,我发现我比以前脆弱了。”
银毛低沉而温柔地回了声,“嗯?”
我抬头,认真道:“你做手术时,我还可以硬撑着和你老爸开玩笑。现在面对何然做手术,我只觉得疲惫而紧张,想在你怀里睡一觉。然后等我醒来时,你就可以告诉我,他很好。”
银毛抱起我,坐到椅子上,用柔软的唇瓣摩擦着我的额头,温柔道:“睡吧,那小子死不要脸的精神很强悍,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我相信银毛,点了点头,安静地窝在了他的颈窝,嗅着属于他的味道,在满怀希望中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并努力弯起了轻柔的唇角,为何然祈祷祝福。
我半寐半醒中,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我穿着红艳似火的嫁衣,骑着雪白的高头大马,在沙漠中向着银毛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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