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穿着奇装异服,很有个性。如果我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看见拐角处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人,还真能将我吓个半死,以为天黑见鬼了。
银毛将车停好后,便从储物箱里抓出一把彩笔,然后扳过我的脸,用细细的笔尖在我的脸上勾画着。
我也不躲闪,而是兴致勃勃地问:“喂喂,你干什么啊?”
银毛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话间,他收了笔,又动手弄乱了我的头发,这才将车镜打开,让我自己去看。
我对着镜子眨了眨浓重的黑眼圈,轻轻摸了摸脸上鬼画符似的图腾,咧了咧紫黑色的唇瓣,只觉得……牙真白。
在我龇牙咧嘴间,银毛也整装完毕。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跳下车,银毛占有性地揽住我的腰,然后来到一个厚重的大铁门前,狠狠地踹了一脚,对着门上方的隐形镜头比画出一个手势,原本紧闭的大门便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我们沿着粗糙的石块行走,耳边渐渐响起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路兜兜转转就仿佛探险般令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随着音乐声越发猛烈,我们眼前豁然开朗。但见一个超级大厅里面,摇滚着忘情舞动着的人们脸上呈现出兴奋与雀跃,皆用肢体语言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银毛一出现在这里,立刻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在热情的恭维中口口声声唤着大哥。当然,我亦被冠上了大嫂的名头。
吵吵嚷嚷中,那些小弟给银毛开了一个大桌,并热情地围了过来,直说两年没见,想得慌。
说话间,一个精瘦的男子给银毛倒上酒水,既讨好又恭维道:“这位大嫂可真漂亮,大哥就是大哥,马子都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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