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八仍然分居两地,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他却每个星期都会过来看我,只不过是哪一天并不一定。
有时候,我会问:“十八,你觉不觉得,你来我这里就像是皇上视察自己的行宫别院,宠幸自己偏远的妃子?”
十八抱着我,用下巴摩擦着我的额头,轻柔地说:“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只是你每个星期才招来侍寝一次的可怜侍者?”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无法继续深刻地探讨。既然一开始不是因为爱,也明确无法给对方想要的爱,那么就别说这些酸了吧唧的字眼儿。我们只是朋友兼床伴,温存多一些,探索少一点儿;拥抱多一些,占有少一点儿。
我从来不问十八到底和几个女人保持着这种关系,但是我却总觉得,除了“工作”,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是他唯一的感情生活。
事实证明,我们都在努力维护着这种难得的平衡,既不让自己受委屈,也不会放肆得无凭无据。
十八不出现在我公寓里的时间内,我仍然是一个工作狂。我每天玩着各种材质与造型,甚至用张狂的色彩来抒发自己不为人知的感情。
偶尔疲惫的时候,我就将自己投入到软软的懒人沙发中,享受着身体的放松与阳光挥洒的惬意。我有时候会在不知不觉间睡着,醒来时感觉到身上滚烫一片。
就像今天中午,我吃过午饭后便睡着了,醒来时觉得脸颊上都能烙两张春饼了。我咧嘴一笑,伸个懒腰,摇了摇胳膊,在懒洋洋的气氛中打算继续手头的工作,却在转身间发现华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自从第一次艺术展后,他就时常过来帮我做些工作。因为跑得太勤了,最后他索性就来艺术馆工作了,与我一同负责雕塑类型的展览。其实老馆长并不想让华骆来这里工作,不过谁让他后台太硬呢?不但是华氏集团的继承人,据说还有个超有钱的老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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