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不晓得其中原委,高兴地抱住我的腰,说:“何必,我们一起结婚,好不好?”
我沉默不语,转眼去看“冰棺材”。
白婉见我如此,还以为是“冰棺材”不同意我和银毛的婚事,于是开口道:“古伯伯,听说您刚娶了一位夫人,想必应该晓得爱情的力量是如何令人心驰神往。”我拉了拉白婉的衣襟,示意她别说了,可她却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非常执着地想要为我讨个说法,对“冰棺材”接着说道,“我不晓得你为什么不同意何必与贵公子在一起,但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何必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儿。”转而神秘兮兮地一笑,“而且,没准儿你现在已经是爷爷了呢!”
我额头上的一颗汗珠沿着脸颊滑落,被白婉颇具谈判气势的语言所震撼,甚至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感觉。若我和“冰棺材”没有合同婚姻,没准儿她的这番“准爷爷之说”,还真能令人心动呢!
在白婉目光灼灼的逼视下,“冰棺材”终于将两条交叠的大长腿换了个造型,然后……继续叠交。在思量了一番后,他才冷冰冰地开口道:“虽然我很想成|人之美,但眼下你口中的‘好女孩儿’,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说完,抬腿走了。
白婉的嘴巴以极其夸张的比例大张着,转过脖子看向我,突然大喝道:“何必,我要弄死你!”
“冰棺材”站在二楼处,对我说:“何必,你来一下。”
我撒腿开溜,噔噔噔跑上二楼,满脸歉意地望向“冰棺材”。
“冰棺材”仅是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合同上有注明,不许将我们之间的协议泄露给除律师之外的第三方知道。你曾经告诉过古金,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请你自己注意,下不为例。”说完,再次走人了。
白婉当然不会像她所说的那样弄死我,但她却差点儿挥动鞭子向我逼供。
我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冒着一半的风险对白婉说:“‘冰棺材’给了我一千万当聘礼,所以我就嫁人了。”这是一部分真实的原因,至于最真实的部分,无论是关于何然还是那张结婚合同,我都没法对白婉说。不是不信任她,而是我不能说。
听了我所谓的理由后,白婉恨不得掐死我!她气得发飙,从晚上十点多一直教训我到凌晨一点半,反反复复骂着我没有脑子,直说:“一千万啊,一千万啊!你怎么就这么没有脑子?如果嫁给银毛,你以后拥有的可不止一千万!”
我头昏脑涨,敢情这姐妹是嫌我把自己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