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手指严重颤抖地将这一千万支票拿在手中,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一千万!?天哪,这些零好可爱啊!
笑容爬满了脸庞,我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原本以为你这么精明小气,会给我税后的一千万呢,没想到……呵呵……呵呵……真好啊……”完了,我已经丧失了部分语言能力,开始胡言乱语了。
“冰棺材”根本就不听我的疯言疯语,人已经坐进宝马车中无声离去。
我将支票小心翼翼地收入钱包当中,紧紧地护在胸口,转身就要去找何然。却因为太过开心,在门口时与银毛相撞,顶得我一个趔趄,差点儿后仰倒地。
我好不容易站稳后,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喂,大清早的,你想谋财害命啊?”
银毛用眼角瞥了我一眼,在疏远中不屑道:“你那点儿卖身钱,我还没看在眼中。”
听他一这么说,我就觉得委屈,狠狠瞪了他一眼,恶声地冷嘲热讽道:“我这点儿小钱当然入不了您顶在脑门上的眼睛里,不过对于我这种自力更生的人来说,还真得把它当祖宗一样供奉着。不能像有些人,明明是有钱少爷,非得装成流氓无赖,去戏弄我们穷苦人的感情。”然后装做很幼稚很天真地问,“很好玩是不是?呵呵……现在我也是有钱人了,赶明儿也去装成乞丐,看看是不是能将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哼!”气愤的我跺着脚步离开,如同闹脾气的小毛驴般一路踢踏到大门口,然后在寒风中抱着胳膊仰望群山,不晓得如何才能徒步离开这里。
门口的大铁门再次打开,一辆宝石蓝色的跑车从身边驶过。我眼瞧着银毛目不斜视地开车离开,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我深吸一口气,又回过身冲着监视器镜头挥动手臂,喊道:“麻烦帮我打电话叫一辆出租车!谢谢!”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理我。于是我更加确认一点,我在这个家中是非常不受欢迎的。就连佣工都看人下菜碟,给我脸色瞧。
我自我安慰地耸耸肩,心里寻思着,反正钱到手了,我即使折腾得再欢实些也无所谓,最好能让“冰棺材”马上休了我才好!
我撇撇嘴,抱紧单薄的衣衫,开始徒步下山。我就不信凭借自己的双脚,我还走不出这里?!
打定主意后,我一边哼着小调儿为自己打气,一边想着这样走上几个小时会消耗多少卡路里,能瘦几两顽固的脂肪配肉。
身上没有手机、没有手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时,终于看见一辆出租车由身边驶过。铆足了力气追赶上去,奋不顾身地将其拦下,动作迅速地一ρi股坐了进去,气喘吁吁地让司机载着我去何然家。
上车后,我问了时间,不禁十分诧异,我竟然由早饭后一直走到午饭时间,怪不得虚脱得如此厉害。
我心里暗骂银毛无情,又问了司机师傅从这里打车到“冰棺材”家需要多长时间。司机回答的话更伤透了我的心。人家半个小时就能跑出的路程,我竟然走了大半天!
有气无力地哀叹一声,觉得最近诸多不顺。幸好有兜里的一千万做陪衬,让我觉得一切还是值得的。
出租车上的计价器在我的心惊肉跳中蹦跶得格外欢实,可惜此刻就算我眼见了公交车站点也不敢去乘车,就怕兜里的支票被人掏去,到时候我哭死都解决不了问题。
汽车喝油我卖血中,终于到了何然的家门口。然而却被告知,“山蛇精”领着何然出去了,要很晚才会回来。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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