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面不改色道:“这是艺术!”
我打了个饱嗝儿,“呃……不好意思啊!如果这棵大树根您动手雕琢过,开价一百万,那确实是造型艺术。可这老树自己长成的根,你却要收十万块,简直是太可笑了啊!如果你说,这个老树根它就是价值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么我什么也不说了,直接对您进行盲目崇拜。”
美男子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给他扣这么一大顶帽子,不由得微微一愣,思量后开口道:“那就六万吧。”
我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知己难求啊!我喜欢这棵树根,它就价值不菲。若没有人欣赏,它就是一烧火的木头,让我劈,我还嫌费事咧。这样吧 ,我很公道地还口价,你看三千成不成?”
美男子把眉头皱成“川”字状,差点儿没一巴掌拍死我。
最后,在我的巧舌攻势下,终于以三千六百元现金将老树根拿下。
银毛黑着脸付了款,雇了辆中型货车,直接将老树根搬回了家。
我将老树根往客厅中一摆,立刻占据了客厅里大部分的面积。人只能贴着墙边走,才能不触碰到树根的根须。
银毛钻进卫生间洗了手后,直接扯掉了红色镂空T恤,光着脚,*着蜜色肌肤,随性地躺在了红草莓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本想收拾一下根雕上的多余分叉,但视线总不受控制地向银毛瞟去。但见他黑色的发丝凌乱、挺直的鼻峰俊美,淡橘色的唇瓣微张,在呼吸间起伏着诱人的胸膛。
沙发上的红草莓产生了环境色,映在银毛蜜色的肌肤上形成了暧昧的红晕,有一种*摄魄的魅力。
我的视线沿着他的腹肌下滑,在那泛白的低腰牛仔裤上留恋,越发觉得老天厚待他。
想到彼此的差距,我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腰围,讪讪地收回目光,心里颇不是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