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半天才止住了鼻血,深吸了无数口气后,这才装做大大咧咧地走出了卫生间,却看见银毛与何然各霸占卫生间门帘的左右两侧,互相“深情款款”地对视着。
见我出来了,何然忙猫咪似的依偎了过来,软软地问:“何必,你还流鼻血吗?”
我一看何然,脑袋中又再次想起他微红了面颊、媚眼若丝时的小样子,当即鼻血如泉涌。
银毛脸色一沉,忙扯了手纸给我堵上川流不息的鼻子,霸道而强势地拉着我就往楼下走,“去医院看看!”
何然关上门,紧随其后地出了屋子。
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事儿,却苦于无法挣脱愤怒的银毛,只得在附近找了一家中医门诊,随便看一看。
经过老中医的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结论。当然,瞧着老中医的表情便知道,这个结论不好当着两位男士的面前说,于是我摆手示意两个人先出去,但显然没有人肯听我的话。
何然说:“你是因为我流鼻血的,我得听个准儿,不然要担心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必须将这个鼻血问题糊弄过去,不然以后都不晓得要如何面对何然了。
银毛扫了一眼何然,一手指点向我的脑袋,阴森森地道:“行啊,出息了,到底是怎么流的鼻血?”
我汗毛直立,觉得分外心虚,更加肯定这事儿不能和银毛说。
老中医忙着回里屋吃饭,就不再听我们之间的针锋相对,轻咳一声说:“丫头,你这是阴阳失调,内火旺盛,才会导致经血逆流。”
我疑惑地问道:“啥?”
老中医又轻咳一声,说:“就是说,你应该结婚了。”
虽然不晓得老中医到底是不是对我胡扯,但话都说得这么开了,我想以我的智商绝对可以理解得透透彻彻。总结为:我需要男人了。
嘿!跟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