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去打扫其他地方,却发现何然已经僵硬若化石,就连银毛都面色惨白地呆滞了。
我无暇顾及他们的怪异表情,也没察觉出自己到底有多剽悍,转身就开始了昏天暗地的大扫除。
当把整个屋子都整理出干净模样时,我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却仍支撑着疲惫的身子,喘着粗气从大布袋里掏出三床被褥,相继铺到地板上。
银毛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的被褥,问:“这些你也背来了?”
我点了点头,又开始掏睡衣和枕头。
银毛脸一黑,将自己背着的布袋子展开,伸手从里面扯出一个小板凳和两袋洗衣粉,还有一罐钉子、一把锤子、一盏包了冬天大衣的床头灯、一个折叠的简易衣服架,还有何然的教科书和一些我绘画用的颜料,以及一些包裹了床单的碗筷和盘子……
眼见着银毛抽出我的散装卫生巾,我忙将东西全部打包扯了过来,“等用到的时候,就不用现买了。”将卫生巾藏好,转而掏出钉子和锤子,冲着卫生间的门框处就钉了几下。然后扯了一块床单,用别针穿过两角,分别挂在了两根钉子上,暂时充当卫生间的门帘。
一切搞定后,我在卫生间里将自己草草地洗漱了一下,又换上了睡衣,便打算睡觉了。
客厅里,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我开口道:“虽然来者是客,但我们也不好‘鹊占鸠巢’。银毛还是去睡主卧房,我和何然在客厅里打地铺吧。”
银毛再次夺回主动权,“喂,应该怎么分配,也得我这个主人说了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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