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口,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咬人啊!但,谁让咱素质好,只是撇了撇嘴儿,最终也没咆哮出自己的愤怒。
也许是我一直不表态,银毛的脸上有些不自然,微怒地说道:“将你送医院时已经很危险了,晚一步可能小命就丢了。”
我这才关心地问:“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将我接回家来了?为什么没住院观察两天?”
银毛仿佛很认真地说:“我当初受那么重的伤,你不也没让我住院观察吗?”
我气得差点儿爆炸,却强忍着没有发作,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反复无常、颠倒黑白呢!
银毛瞧着我不断变化的脸色,忍着笑说道:“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吧,是因为你在救治过后便醒了,并以炸碉堡的决心要求回家静养,不肯在医院多消费一分钱。”
我显然很不想承认这个宁舍命不舍财的人会是我,于是求证似的看向何然。
何然默默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你还交代,点滴和用药不要在医院开,要去批发点儿买回来给你用。还告诉我们,要到楼下门诊去打吊瓶,他家只收手续费三块钱。然后……就又昏了。”
我仰望顶棚,轻声感慨道:“与对自己的吝啬相比,你们觉不觉得我对你们特别好?”
何然点了点头,银毛“切”了一声。我暗道,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独自感慨中,姜汁儿打电话来让我开工。我下意识地点头答应,完全忽视了自己的伤势。
何然狠狠地瞪向我,似乎极为生气。
银毛直接夺走了我的电话,抬手就要摔在地上。
我忙起身去抢,一阵眩晕却突然袭来,导致我又重重跌回床上,还砸出不小的声音。
银毛和何然齐扑过来,我忙阻止了他们的关切,并伸手从银毛手中小心翼翼地取回电话,又给姜汁儿拨打过去。搪塞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我承诺过几天就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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