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无比地问:“何然,你为什么将钱缝到睡衣后面的ρi股上?”
何然咧嘴一笑,吐出两个字,“安全。”
我哑然,觉得何然还不是普通的鬼啊!这一手,完全是防备银毛的吧?看来,银毛给何然还真带来了不少的警惕心。不过,话说回来,刚开始的时候,不但何然防着银毛,我不也防着他的小偷行径吗?否则怎么会将钱全部交给比我细心多了的何然?
想到这里,我还真有点儿惦念起银毛。好几天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是否全好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我赌气将他赶走,他倒好,除了发一条短信,竟真的不回来了!真是一条满口毒液的白眼狼!
一边在心里咒骂着银毛,一边动手数着钱。看来我天生是做生意的料,不然怎么可能一心二用咧?将钱里里外外数好后,我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三千元!
我美滋滋地笑了起来,觉得收留银毛也不算太亏。
将一千元塞进自己的包包里,决定等会儿就去进货。另外两千元又交给了何然保管,争取做到有备无患。
何然站起身,又开始捣弄他的睡衣。
何然脸皮薄,整个人都缩进到被子里,从薄被下传出一声极其动人的娇嗔,“何必,你就是个浑蛋!”
嘿!这死小子怎么又骂我是浑蛋?还真是……欠打!我作势要打他ρi股,不过笑了笑而已,没舍得真拍。我掌风一变,就直接改为挠痒痒了。
何然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笑声和低喘声混和在一起,让我联想到一个词:千娇百媚。
疯闹间,何然的睡衣滚到肚皮上,露出了细嫩白皙的精致肌肤,以及有着黄金比例的秀美双腿。
我看着看着竟然痴了,觉得何然就是被上帝抚摸过的宝贝儿,有着让人痴狂的资本。
何然则微眯着潋滟的眸子,红润着绝色小脸儿,轻轻柔柔地问:“何必,你想摸摸我吗?”
我承认,我被何然吓到了。
我不承认,我有畏亵儿童的癖好。
所以,我只是掐了掐何然的脸蛋,大大咧咧地笑闹了几句,便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扛着大旗逃跑前还不忘大喊口号,“我要向事业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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