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可以顶着防弹脸皮穿梭在百态人间,但仍会将最脆弱的心灵掩护在最隐蔽的角落,用以护航我遥遥的守望、痴痴的爱情。
我忘记了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醒来后脑袋痛得想撞墙。
小半天,何然的脸都黑得堪比锅底,连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如果我硬是拿热脸去贴他的冷ρi股,他一准儿用鼻腔轻轻地哼上一声,然后转身去看书,让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他。
如此僵持到将饭菜吃下,我借着考查何然学业的机会接近他。我拿过他的初中课本翻了两页后,随意选了一道几何题让他做给我看。
何然也不答话,低头在草纸上刷刷几笔,搞定。
我装模作样地拿起来看看,点了点头,也没有看出何然做得几何题是否正确,只想着借机表扬他一番,来缓和一下气氛。
结果,手机响起,我忙转身去接,“喂?”
电话那边响起姜汁儿的声音,仍旧让我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他说:“何必啊,我下午没有课。”
我微愣,下意识地挺胸收腹,摆出一个从容的表情后,才回道:“您又接了哪家的工作,需要我去帮忙扛木头啊?”
电话那边传来姜汁儿极其舒畅的笑声,赞道:“真不愧是我的得力弟子!”
我故意哀叹一声,实则心底却异常高兴,一直藏在心里的感情也变得蠢蠢欲动。直到听完姜汁儿告诉的时间、地址后,我这才咧着大嘴挂下电话,却又开始望着窗外愣神儿。